第118章这不是牺牲
十六年前的第一次对枭讨伐战争中，四方莲示的姐姐被当时的特等搜查官有马贵将杀死，连四方莲示都受了很重的伤，芳村功善救了他并且把他带到20区的安全去咖啡厅。之后四方莲示曾在咖啡厅工作过一段时间并受到芳村功善的训练而变得强大起来。后来四方莲示提出要去外面闯荡，芳村功善同意了。
芳村功善回忆起十六年前的四方莲示，他还很青涩，如今，芳村功善不得不把四方莲示叫回来。虽然不清楚为什么CCG的人会突然来到咖啡厅，但芳村功善心里清楚，这个咖啡厅已经不安全了，并且很快，CCG会进攻这里。他不能让这些孩子跟他一起承受这场即将到来的巨大灾难，他必须得比CCG先做出对策。于是他联系了四方莲示，希望他能重新回到安全区，代替他照顾这些孩子。
“所以呢，你想怎么做？”四方莲示一脸沉闷地坐在沙发上，“就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去面对？你别忘了，以前好歹还有个‘蝴蝶’会帮你，现在……你可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芳村功善面无表情，“当年我断了一条手臂，是‘蝴蝶’救的我。但之后他就消失了，连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回忆着当年的情况，“那场厮杀CCG以失败收场，就连第二次也同样如此，即便第二次没有‘蝴蝶’帮助。”
“是么？CCG的第二次对枭讨伐战争我倒是没有参与，不过‘蝴蝶’是消失了还是……死了呢？”四方莲示表示怀疑，“我曾在安全区看过一个跟‘蝴蝶’很像的男人，不知道……是单纯长得相像还是……”
“你指的是夜神月吧？”芳村功善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呢，消失了十六年，出现了一个跟‘蝴蝶’长得完全一样的人，而且连赫子都完全相同。但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根本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觉得并不是我老了的缘故吧？呵呵。”一想到夜神月，芳村功善就莫名觉得心情很好。
“所以呢？当年的黑宫时雨变成了现今的夜神月，没有了记忆，还变年轻了？”四方莲示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你别告诉我这是真的，我可不信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
芳村功善摇了摇头，“有可能，这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也许有些不可思议，但发生在黑宫时雨身上就完全有可能。”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黑宫时雨，他的身体很特别，我曾经看见过一次……”
“看见过什么？难不成他的灵魂还是从他的身体里出来？跑到别人身体里去？”四方莲示起身拍了拍芳村功善的肩膀，“老大哥，虽然我活的时间没你长，但常识还是有的吧？”
“在这个世界，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芳村功善对四方莲示饶有意味地笑了笑，让四方莲示头皮发麻。
“你别告诉我那个夜神月就是当年的黑宫时雨，他又回来了！”四方莲示惊恐得后退几步，“明明……好吧，即使是同一个人，但还是有略微差异的。”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见到的夜神月的模样，“没有以前那么温顺，多了一份凌厉与迅捷。在我印象里的黑宫时雨不追求杀戮，反而很奇怪，和良子一样，追求和平。那次对枭讨伐战争，如果不是你叫他帮忙，我估计他根本不会主动帮你。”
“没错，所以他才会和良子走在一起。”芳村功善点了点头，“夜神月和黑宫时雨不一样。我在黑宫眼里看到更多的是雏实和良子，对他而言，杀人是最无聊的事情；在夜神月眼里，我看到是野心，不甘于沦落到底层的野心。平日里其实也能看得出来，夜神月懂得杀戮，并且他解决问题思考完了就会动手，根本不会犹豫。而黑宫就显得柔情得多，凡事都把后果想好才确定到底要不要做。”
“明明是同一个人……那你觉得当年的他究竟是死了还是走了呢？”四方莲示对黑宫时雨变成夜神月的事还是不敢相信。
“死了吧。”芳村功善不假思索，“当时打退了CCG搜查官之后，他救出了断了一条手臂的我之后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走了一路就流了一路的血。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他受了伤，但我能感觉到，当时连救我都很勉强的黑宫时雨是不会活太久了……所以我认为，拖着那种身子离开的黑宫时雨根本活不下来，而且夜神月的身体的确和当年的黑宫时雨很不同，譬如血的味道。”
“所以你是说他死了，然后换了具身体重新复活了？”四方莲示根本不想听芳村功善继续讲下去，如果再讲下去，四方莲示觉得自己可能会疯掉。
“我先前就说了，对于黑宫时雨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不知道夜神月为什么丢失了以前作为黑宫时雨的记忆。总之，不管黑宫时雨是死了还是消失了，他现在就是夜神月，这点绝对不会错！”芳村功善很确定，“四方，其实你没必要对夜神月的身份这么怀疑，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时间会证明一切。”
“算了，我不会再去想了，既然你说是，那就是。其实黑宫时雨变成了夜神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并不熟。只是我很担心你，你这么牺牲，有价值么？”四方莲示看着芳村功善苍老的脸。
芳村功善并不在意，“尤娜死了，我送走了我的孩子，这两件事加起来使得当年的芳村功善已经死了。现在的芳村功善只为了安全区咖啡厅那帮孩子而活，对我来说这不是牺牲，这是爱。”
“哎？当年赫赫有名，不顾任何感情的枭，居然来跟我讲什么是爱？我看你是老了，战斗不下去了吧？”四方莲示用着最浅薄不堪的话语希望芳村功善不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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