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蜜彤,你竟然敢给我下药?”
段伍洛听到目连婉儿的一番说辞后,愤怒的将鹿蜜彤推倒,目光凶狠的盯着鹿蜜彤,咬牙切齿的问着:“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想到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吗?”
鹿蜜彤含着热泪,拼命的摇着头否认着,痛恨自己此时此刻不能够开口说话,不然的话,她真的想要告诉所有的人,这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在我的面前,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为了爬上我的床吗?在你的床上留下那特有的味道,也是你精心安排的对吗?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有心计。”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那么做,没有……
鹿蜜彤的心中满是委屈、痛苦的呐喊着,她希望段伍洛能够明白这一点。
“我告诉你,我最最痛恨的便是像你这种耍心机的女人,你想要爬上我的床,成为我的女人是吗?好,我成全你,但是你休想得到任何的好处。”
鹿蜜彤实在是太诱人了,平日里段伍洛便对鹿蜜彤有着一份痴迷,而现在被下了药,更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那颗心。
段伍洛不受控制的扑到鹿蜜彤的身上,撕扯着鹿蜜彤的衣服。
嗜血的星眸中有着对鹿蜜彤的一丝厌恶,那全是因为误会鹿蜜彤接近他是为了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缘故。
鹿蜜彤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着,奈何从他口中所发出来的却是刺耳的沙哑声。
虽然已经跟段伍洛之前有过一次夫妻之实,但是这一次,鹿蜜彤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并没有选择妥协。
拔下头顶上的簪子,犹豫了几秒,最终插到段伍洛一些的手臂上。
“你……”受了伤的段伍洛,难以掩饰掉眼神中的那丝震惊,捂着被刺穿的手臂,满是愤怒的说着:“鹿蜜彤,你竟然敢伤我。”
在看到段伍洛受伤的那一刻,鹿蜜彤显然也慌了……
鹿蜜彤慌乱的拽紧了被撕扯的碎成片的衣服,眼睛中含着晶莹的泪光,退到了一侧,嘴不能够说,行动上却已经表明了她对段伍洛的那份排斥。
望着鹿蜜彤握着簪子的手在颤抖,段伍洛心突然软了下来,伸出手来想要触碰鹿蜜彤,确发现鹿蜜彤的身体总是有意无意的发抖,并且对他存有很浓的敌意。
“鹿蜜彤,我……”
段伍洛想要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解释,这个时候,鹿蜜彤突然拿起了簪子,举向了段伍洛。
她的一生,就这样毁在了段伍洛的手上,莫名的失去贞洁,莫名的怀上孩子,又莫名的成为了孩子的奶娘,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却不能够相认,那份痛苦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
可就在簪子刺向段伍洛的时候,他确停住了,眼含着泪光,最终经过一番心理的挣扎,放下了簪子,小声抽泣的同时,很是艰难的在地上写着: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只是想要过平淡的生活,可是老天不给我这个机会……
写完这番话后,鹿蜜彤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朝着里面的房间走去。’
段伍洛身上的药,又在隐隐的发作,方才因为那份突然的疼痛,得到了少许的舒缓,可是现在……
段伍洛强撑着身体,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朝着里面淡漠的看了一眼,望着那紧闭的房门,运用内力一掌将这房门劈开。
然后心情沉重的朝着外面走去。
回到书房的段伍洛,命令侍卫准备了三桶冰凉的水,想要以此来压制住心中的那份燥热,身体上的不适。
躺在冰冷的木桶里,段伍洛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鹿蜜彤在地上写的那些字,以及那副受伤的模样。
他一直都知道鹿蜜彤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像谜一样的存在。
他自认为自己很了解鹿蜜彤,但结果呢?
伤口处在隐隐作疼,可是他确毫不在意。
只要一想到鹿蜜彤那决然的表情,段伍洛便心痛不已。
这件事情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从那天起,日子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鹿蜜彤依旧像往常一样照顾着橙朔的饮食起居,而段伍洛则还是游离于皇宫与宫外。
只是,确很少再去橙朔的宫殿,害怕看到鹿蜜彤,即便他的心理并不清楚,他到底在怕什么。
“你这小子到底在神游些什么啊?”
明明是段伍洛约着夏东旭出来吃饭的,可是现在倒好,段伍洛完全像是一尊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呆呆的杵在那里发呆,独留夏东旭一个人无聊的面对着这一切,不禁心生些许的不满起来。
夏东旭眨巴着漆黑如墨的星眸,期待着段伍洛的回答。
段伍洛深深的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好友说出了心中最为真实的话:“心烦!”
“心烦?你这几天好像一直魂不守舍的,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夏东旭可是一个比较爱八卦的男人,充满期待的盯着面前的段伍洛,耐心的询问着。
段伍洛有心想要将那天所发生的丑事告诉 夏东旭,又怕自己的这位损友会笑话。
犹豫了好一会,最终段伍洛选择了隐忍,将这件事情咽到了肚子里。
见段伍洛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夏东旭故作神秘的说着:“其实吧,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为了那个叫做鹿蜜彤的女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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